个故事吧。”李裕宸微笑,回忆,轻念,“从前有座山,山上有棵树,树下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着故事……”
一个被老和尚重复了无数次的故事,变成一段无聊的经文,在最关键的时刻反复念叨。
李裕宸讲着,照着这个故事重复着,重复一个又一个故事。
季怜月听着,顺着这个故事重复听,听着一个又一个故事。
李裕宸不觉得累,一直讲述着。
季怜月不觉得烦,反复倾听着。
那是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的故事,现在是李裕宸和季怜月的故事……故事在一座城中,火帘城时刻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像是火的海洋,火海中并没有庙,故事的主人公也不再是老和尚和小和尚。
“其实,这个故事是假的,很假的,一点都不真实。”李裕宸笑了笑,“只是反复得多了,被编这个故事的人当做了事实。”
“谁会这么无趣?”季怜月问。
“没有小和尚,没有老和尚,没有庙,没有树,没有山,也没有从前。”李裕宸轻声说着,“因为心里有念想,因为时间总是带来太多的无趣,因为人总是这么的无聊。”
季怜月摇了摇头,顿了顿,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