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未然闭上眼睛,缓缓吸入一口气,“好久没有这么任性了。”
“这不是任性。”
“那是什么?”
“随心。”
尉迟未然想着李裕宸说的“随心”两个字,听着耳畔有些细微的声音,并不理睬身边究竟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石碑,露出地面的一截是一块石碑,可若是加上埋在地下的部分。便不能够用石碑来形容。
一根石柱。
李裕宸的身前出现一根数十丈的石柱,除却顶端的部分,下方整整齐齐的,且于光滑间可清晰照人,还不会有影像的偏移。
“玉尺,究竟是什么东西?”李裕宸望着石柱发出呢喃。
仔细探寻,并没有从“玉尺”上找到一丝不合适的痕迹,只能够暂时作罢,准备将身前的石柱收到身体内的世界,待以后再度深究。
只是。收不进去。
试了几次,依旧不行。
“玉尺被放在这里多久了?”
“我尉迟家在,玉尺便在。”尉迟未然说道,“似乎因为这玉尺。我尉迟家才是尉迟家。”
因为玉尺而改名,有了如今的尉迟家,虽然过去的事情早已经说不清楚,但就这过往的简单事实便能够让人想到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