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似乎是没有想通,便是过来问问。”
“当然,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李裕宸偏过头,看到一个儒雅青年,身材修长,挺着胸膛,看着自己,携带俊秀一脸和煦的笑。
“六枝飞?”
“正是在下。”
“这个名字挺奇怪的。”
“前辈亦然。”
李裕宸笑了笑,苍老的脸上忽然浮现出的笑容,有极弱的慈祥意味在其间,更多的,还是难以形容的莫名。
他的笑容,在六枝飞看来,就是一种莫名。
“找我做什么?”
“枝飞已经说过。”
“我想听真话。”
“前辈可信否?”
李裕宸顿了顿,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前辈可信,枝飞也不妨对前辈说一下。”六枝飞微笑着说道,“找到前辈,的确有事情需要求助前辈。”稍顿,“是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
“与我有什么关系?”李裕宸问。
“是枝飞的事,自然与前辈关系不大。”
“关系不大,那还是关我的事喽?”
六枝飞想了想,在李裕宸的注视之下点头,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