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徐韶洋。
徐韶洋挺起胸膛,指着养父嚣道:“你就是苏沫的爸爸?”
养父点头哼了一下,说道:“是啊,你谁啊?”
徐韶洋说道:“我就住你们家楼上,我已经不止一次见到苏沫在楼道里罚站了,你要再这么折磨她,我就到居委会告你去。”
养父本就不是怕事的人,这一天的功夫两次被人用法律威胁,他哪里受得了。他在工地里做包工头那么多年,早就横惯了,立马从门后边冲出来,一把掐住徐韶洋的脖子,这力气太猛,把徐韶洋清瘦的身躯往后推了好几步。
养父恶狠狠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我家的事还要你来管?”
徐韶洋也才十二岁,比养父矮一个头,力气很大的养父只伸直手臂就制住了他。可他咬着牙,怒瞪着养父,一脸的不服输,双手加上双脚对养父又踢又打。
不过徐韶洋毕竟还是个孩子,眼看就要吃大亏,我看得心里焦急,赶紧抱住养父,哭着喊着让他们住手,大概也是担心邻里关系闹得僵,养父最后只得停手,放徐韶洋回家。
虽然最后我还是逃不过通宵罚站,可这一天,我心里暖暖的,我感觉,自己的生命里出现了一点光芒。
小学过得飞快,我在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