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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沙华说过,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生硬了,又加了一句,“你若不放心,可以常来看他,不必通禀我,和卫青说一声就好”。
卫子夫估摸着沙华口中的卫青就是自家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的弟弟了,谢了恩,跟着卫青出去了。
两人出了沙华的院子,卫子夫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看了一眼卫青颜色暗沉料子却极好的衣服,轻声开口,“二弟,那位沙姑娘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卫子夫抿了抿唇,“那她,为何对你和,去病这么好?”
“不知道”。
“那你和我说说,这位沙姑娘平日都做些什么,性子怎么样?”
卫青停住脚步,“背后议论主子是死罪”。
卫子夫俏脸一白,“二弟——”
卫青不再说话,闷头将卫子夫送到住处便急急往回赶,他回来时,沙华正坐在床边低头缝着什么,见他来了,招手示意他靠近,将身边的一叠牛皮纸交给他,他虽然不识字,却一眼认了出来,最上面一张正是自己当初签的卖身契,他嘴皮抖了抖,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沙华柔声开口,“我本来是跟长公主要你的卖身契,不想她却将你一家人的都送了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