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带着他那徒弟在刘嫂子家里猫着。
事情结束,赶紧回去跟他保平安。
从头到尾,她都当没看见邢婆婆那几个人。
铁牛也气哼哼的,根本不搭理。
邢婆婆苦笑。看了眼宋以琴,还是先借了一家农家的厨房,做了一大碗乱炖肉,又蒸了一大锅馕饼,一块儿揣着找上铁牛。
她和这孩子打过招呼,知道他没别的爱好,就是好吃,在吃上,比练武还上心许多。
铁牛是痛痛快快吃了一通,听邢婆婆唠叨了半天。还是满头雾水:“我们郡主说过,宋以琴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闯祸,跟我们郡主有什么关系?你找郡主干什么?”
邢婆婆一愣。
铁牛是老实人。说话也直接,并不卖关子:“刚才外头那个小丫鬟,领着我们去的阴宅,还说那是公子给她们用的别院,用阴宅当别院,唔。如果是公子的话,想来也无妨,就是不知道她们犯哪门子毛病,明明是自己装鬼和我们玩,我家郡主陪他们玩来着,谁知道她到把自己吓得直哭,输了玩不起也就罢了,还敢耍花样下迷药,我出手重一点儿也是应该。”
邢婆婆:“……”
铁牛确实很纳闷,表情特别的无辜:“我们家郡主大度,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