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脸颊滚烫,呼吸像是开了锅。
他凝望着床帐里的小鸵鸟,忍不住勾起唇角。她哪里不好跑,却自投罗跑上了床。如果不是顾惜她的感受,他只会说她是自荐枕席、待他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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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的反应平复些,才走来隔着床帐柔声地哄:“……我们刚才,都是为了剧本,对不对?你刚刚不是辛欢,你是岳兰芽;我也不是和郁,我是秦直碧。所以,不用不好意思的,是不是?”
这个理由好。辛欢蹭了蹭面颊,从被子里露出一条缝来:“那你以后,不许用这个来笑我!”
“绝不。”他举起三指发誓。
“那好吧。”她故作淡然,起身整理衣裳。只是目光避开他。
他望着她在床帐里整理衣衫的模样,不由得想象,也许未来有一天,他便每个早晨都能看见这样的情景。那该是,何等美妙。
她整理好衣裳,从帐子里伸脚地。他就立在榻边,顺势抱起她的腰,顺势又偷了个嘴儿……她大惊,刚想发作,他已闪开。
只是还没来得及放手,房门就被莽撞推开。骆青柠一脸惊愕立在门口,瞪着他们俩,还有落的床帐,猛地大喊:“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刚刚躲在房里,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