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可以说实话么?你这人防备心太重,非常不习惯对人对事敞开心扉——就连对马都做不到。”
白书怡有些变色,不过小龟好歹是白家人,她便也忍了,只笑:“你说的对。只是秉性天成,我从自己对自己有所认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是这样的人。这性子来自遗传,也来自家境,或者还有林林总总的各种缘故——总归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就也不白费力气了。”
“喜欢我的人,便喜欢;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稀罕。”
小龟便陪着笑:“只是大姐命好,能遇见和仲这样好的老公。”
“是啊,”说到和仲,白书怡终究难得地露出一抹甜蜜微笑。
小龟伸展了,“只是今天好遗憾,姐夫没一起来。真想跟姐夫好好骑一圈儿呢。和家早年可是跑马帮的出身,听说姐夫家还供着祖宗留来的马鞍,每年过年都要捧出来供奉一番……姐夫的骑术一定了不起。”
白书怡也为丈夫自豪:“那是自然的。不光骑术,他但凡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好的。”
小龟眨眼:“姐夫名仲,那和家一定有人叫和伯、和叔、和季……所谓伯、仲、叔、季。”
白书怡点头:“倒是难为你还懂这个。你姐夫还有三个弟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