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条命。所以也请各位冷静来好好想一想,我怎么会欺负他?”
好吧她今天真是糟透了,她竟然站在台上,对着这么多人,撕开了自己的伪装……她宁愿继续精分去,唬弄自己说可以继续给他灌茶灌酒啊,可以继续机关算尽把他淘汰去——可是她本心里,却早已明了他的心,承了他的情!
如果她能再狼心狗肺一点,如果她能真的一点都懂不了他的心,那她今生也许过得要轻松简单许多。又何必要这样,明明放不,却又要装作全不在意!
此时她站在舞台上,渐忘了自己是制作人,仿佛真的成了选手,控制不住自己的倾诉和情绪。
直到场控导演莫西在耳麦里一声惊呼:“欢子……”
她才如梦方醒,连忙整理自己的情绪。幸好这是录播,她后头让黄松他们把这段剪掉就行了。她按着耳麦问:“莫西,怎么了?”
莫西那边却呜噜噜地说不出话来。
她急忙望向门口。只觉是大门被打开了,外头明晃晃地照进大片的强光来。
影影绰绰只能看见有黑黢黢的人影,却根本看不清。
看辛欢望过去,那边便有人喊:“欢姐,你真是特希望和少来参赛的?真心的?”
难道又是“青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