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起身。
和郁却更快,伸手捉住她手腕:“……你为什么,要这么不高兴呢?就是让她暂住一些日子,等你回来,我保证就让她走了。”
他竟然还这么为了骆青柠而缠磨!
辛欢就忍不住冷笑起来:“我原本还纳闷儿呢,怎么知道我搬到这儿来,骆青柠大小姐还没大马长枪地杀过来宣誓所有权;原来是早预备好了这一招啊。釜底抽薪?嗯哼,我看行!”
和郁穿着家居服,牙白色的亚麻衬衫映着浅金色的灯光,映出一片宛若羊脂白玉般的柔光。他就坐在这片如玉柔光里,无害地盯着她笑。
她便越发觉得气馁。总是这样,从小到大总是这般,她在他面前遇见针尖大点儿的小事儿都总是暴跳如雷,而他总是这般地气定神闲。
说到底,两人相处时,沉不住气的人其实一直都是她。
她便越觉狼狈,发狠地说:“好啊,住就住吧。房租我就不收了,你告儿她就算我这个当小姨的一点见面礼了。不过你好歹警告她,我房间里一切私人物品都不准她动;更别用我的床单被罩,我嫌她有味儿!”
她转身走向房间去,和郁却还不慌不忙跟了上来,平心静气地保证:“那你放心吧。床单被罩什么的,我都给她买好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