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岳映天正在养伤,所以就好像更逃过了嫌隙……”
“太太满腔怒火没地儿发,这两天就只能在家里发了。”
和郁点头,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再问:“那我爸呢?”
长生忖了忖:“老爷倒是看不出什么,或者说老爷也许有什么,只是我眼拙,看不出来就是了。”
和郁便乐了:“嗯,我知道了,睡吧。”
“睡吧?”长生指着棋局,“还没完呢!”
和郁走了两步,停,回眸一笑:“怎么着啊,我这是放你一马,还看不出来?或者还是你眼拙,没看出来?”
“这!”长生回头再仔细扒着棋盘看。
不对啊,明明他觉着自己很有几分胜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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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懿在夜色中,看小龟独自坐在廊月色里削竹竿。
宋懿披衣走出来,赤脚踏在地板上。
夜凉如水,染透地板,踏上去仿佛是月色都倾泻在了足底。
这是京郊一间风景绝佳、住宿条件又堪比五星级国际酒店的“洋家乐”。宋懿从前没来过这样的地方,一切只觉新鲜。她刚来的时候还对“洋家乐”这个名字笑了许久,然后闪着一双钦佩的眸子对小龟说:“还说你是个不懂生活格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