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说的没错,我是白家人,是白振轩的族侄——可是您听听这个词儿啊,族侄,这都拐到多远去了。”
小龟拍着辛子阳的肩膀:“可是我跟您,我们是谁跟谁呀?我爱着欢欢,您就是我心里唯一的岳父老泰山。我不讨好您,不护着您,难道我还会去帮着那个跟我隔着几重山远的所谓族叔?”
这论据多么理所当然!
辛子阳便望着小龟,缓缓地笑了起来:“好,好孩子!”
小龟面上便更加乖巧,“虽然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但是有些冤家却是躲都躲不开的。白家与和家联手成立黑马,欺负辛迪加,欺负您;在竖店,和郁投资《二婚》,帮衬着骆青柠,一起欺负欢欢!——这样的冤家,咱们就不能再惯着了。”
辛子阳半醉的脑袋转了转,毅然一点头:“没错!咱们得报复!”
小龟幽幽说:“所以,欢欢如果再继续喜欢和郁那个小子,那就是分不清里外拐了。您啊也决不能再犯糊涂,不能再宵想把和郁也给收服过来了——您得劝着欢欢彻底跟和郁一刀两断。”
辛子阳叭嗒叭嗒嘴。
他是心里存着一份宵想的。他情知此时辛迪加财务上有困难,而他若想去找人家嘉和帮忙,唯一的倚仗就是和郁这个好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