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起身到厨房找水喝。
房子大而空寂,只有几处夜光的指示灯幽幽地亮着。辛欢打开冰箱接冰水,冰箱照明灯的光芒,终于将房子的黑暗劈开一瓣。
一口冰水滑喉咙,辛欢便一动。
背后有人。
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她便没回头,继续缓缓啜饮她的冰水,只幽幽说:“也是口渴么?要不要我也倒一杯水给你?”
小龟隐在黑暗里,望着光芒之中的她。
原来总要这样,他才是心安的。
他便轻轻一笑:“不是口渴。就是想来看看你。”
“哦,”辛欢蹙了蹙眉,回头立在光芒里望他:“小龟,我想我该把话向你说明白了:对不起,我还是只能爱那一个人。”
就算早已知道了这个答案,小龟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只是他此时已经可以掩饰得很好,面上只是看不出喜忧地一笑:“哦。”
他只回答了一个“哦”,意思只是说“我听到了”,却不等于是“我接受了,我明白了”。这个回答是个十分敷衍的答法,答了也等于没答。
辛欢自然分辨得出来,便只能摇头,说,“夜深了,睡吧。明早还要回北京。”
辛欢走过小龟身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