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我。”
“再说一句:倘若林老师年轻20岁,我定会追求!——呃,林老师虽然也有女儿,相貌也是八成相像,可是真可惜,辛欢的性子半点不像林老师。”
白振轩听了,愣了半时,便连忙起身,朝着商若水认真抱拳:“多谢你。我痴长这些年岁,今天却被你这年轻人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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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轩离去,房门关严。
商若水这才扭头去望卧室的门,扬声说:“你可以出来了。”
房门一开,几乎一式一样中式外衫的和郁缓步而出。
商若水面上半点客气都无,冷冷横着和郁:“你外公敲门之前,我还在纳闷儿你为何会登我的门;此时你外公走了,我倒隐约猜到一点。”
和郁自在坐,自己拎过茶几上的红酒,自在给自己倒了半杯,摇晃着酒杯,斜睨着商若水,不疾不徐地说:“哦?说来听听。”
本是客人,倒比主人还自在。商若水反倒升起些烦躁,将手肘抵在膝头上向和郁倾过来:“你刚刚进来就跟我东拉西扯,说些完全不着边际的话。你实则是在消耗时间,就是等你外公来吧?”
“又或者说,你是猜到你外公可能会来找我。于是你索性提前一步埋伏到我房间里来,近距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