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整个酒店仿佛都空了来。鹿冰从门镜小心地望着住在对面的田新柔的房门的动静。
终于,房门一开,田新柔穿大红与牙白方格子的蓬蓬裙,从房门走出来。脚上是牙白的尖头高跟鞋。发丝垂肩,烫了柔顺的波浪。发上戴了与裙子衣料相同的蝴蝶结。
整个人简直是活的芭比娃娃。
鹿冰便裹紧了身上的男式带帽运动衫,踩着运动鞋,悄然跟了出去。
有车子来接田新柔,稳重的黑身奥迪;鹿冰便拦了出租车,嘱咐司机跟在后头。
车子奇怪八绕,到了江边的一条老街。街两边都是粗壮的法桐,掩映着一栋一栋宛若童话城堡般的小洋楼。
田新柔的车子停在一幢尖顶的小红楼前。
鹿冰朝外望了一眼。小红楼外的院墙,以及门阶,都是汉白玉砌成。红与白的搭配,倒是与田新柔今晚的装扮不谋而合。
又或者反过来说,田新柔的装扮果然是别有心机。
鹿冰这是第一次来上海,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便向司机询问。
司机咂咂舌:“可不得了,这里是最贵的俱乐部。而且只招待私人会员,外人就算老有钞票,也不让进嘚!”
鹿冰蹙眉,上打量自己这一身灰暗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