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那个夏日的午后,便突发奇想,站在花园的池水边,将手指塞进唇里去,用力地大大吹了个口哨!
说来仿佛心有灵犀,他果然出现了。依旧一身的白,毫无烟火气地站在廊,面上傅粉如画,含笑问她:“你在找我。我知道。”
她便窘了,忽地后悔打那个口哨。于是便在背后扭着手指,面上翻着白眼儿努力为自己分辩:“才不是!这是我看个电视剧,叫什么《犬笛》的看来的,里面的日本小女孩儿,就是这么叫自己的狗狗的!”
她本想趁机骂他是狗,可是他却淡定地摇头:“你说错了,《犬笛》里面的那个哨子发出的是超声波,并不是这样被人耳朵能听见的哨声。”
她便恼羞成怒,跺着脚跑开,大喊:“我以后,再也不打口哨了!”
他追上来,拖住她的手,含笑劝:“你继续打吧。以后不管多少年,只要听见你的口哨,我就知道是你想让我来,你是想让我到你身边去。”
后来许多年,她都死撑着再不用这口哨。麻痹自己说,早就忘了这么回事儿。
可是今晚,此时此境,她别无选择,便又打响了口哨!
口哨声有高又尖,从黑压压的人海中,仿佛一脉突起的泉涌,倏然而来!这一回和郁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