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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个散修潘家,难道我堂堂炼器宗弟子还不能进得不成?”早就看不惯潘家行事的马凤娇,又因为潘福明虽然一路上话不多,却对大家无微不至的照顾,就有心将他当作了自己人,又怎么可能看着别人欺负他,而不为他出头。
其他几个练器宗弟子,修为虽然都不高,但也都是护短之人,穿着整齐门派服饰的他们,也一个个站到了潘富明的身后为他撑腰。
潘家老太太虽然现在心里有些胆却了,但是还是硬撑着不服气的说道:“就算你们是炼器宗的弟子又能怎样?管天管地还能管着老婆子教训不肖子孙。”
本来还对潘家有着一丝孺慕之心的潘福明,此时也彻底凉透了心,只见他‘哈哈’大笑了两声,满口苦涩的说道:“我早就应该明白了,对于潘家而言,我与母亲自始至终便不被待见,就算如此,我也从未心怀怨言,谁让母亲身份低下,有身不由己的做了父亲的妾失,可是这些事我们愿意做的吗?母亲又怎么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我又如何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这能怪得了我们吗?可是这些年以来,你们是怎么对我们母子二人的,动辄就是打骂立规矩,你们可有真心当我们是潘家的人吗?现在又来教训我这个不孝子弟,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