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比之前那种解释更牵强。我反复琢磨着,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头也隐隐作痛。拿出手机,我给川江打了个电话,可他那里一个温柔的女声提醒我“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索性不再去想昨晚的种种,跑到厨房里先填饱我的肚子。
草草地吃过午饭,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又想了一会儿关于昨晚各种诡异的事情,还是丝毫没有头绪,无论从哪个方面想都有着很大的破绽,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脆的扬琴声伴随着左腿强烈的震感把我从睡梦吵醒,我半眯着眼睛,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外面天已经黑了,黑黝黝的客厅里只有手机屏幕闪着光芒,看来我这一觉整整睡了一个下午。
“阿绅,你现在在家里吗?”电话那边传来川江急促的声音。
“在呢,刚睡醒,什么事你说。”我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坐了起来,左手举起手机,右手揉着眼睛,一边活动着酸痛的脖子。
“太好了,我临时接到任务要去上海,你去厕所把我的毛巾牙具拿个塑料袋装上,再去我屋里,靠墙边放着一个行李箱,把东西放进去就行了,箱子里边我事先装好了换洗的衣服,麻烦你开车帮我送到分局来。时间紧迫,我刚定的9点半的飞机,拿上箱子我就得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