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叫住对方。他想了想,问道:“芙雷娅,你认为埃鲁因怎么样?”布兰多说这句话时,刻意放低了声音。事实上他的目光早已扫过这个酒吧,留意有没有人在注意他们。
“埃鲁因?怎么样?”女孩愣了愣。
“如果把国家比作一个人,埃鲁因现在,就像是病入膏肓的垂死老人一样。”布兰多答道。
芙雷娅一下子呆住了。
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已经不再是过去拿个天真的女民兵队长。见识了贵族之间的龌龊之后,她对于掌握着这个国家命运的上层社会的人物充满了忧虑,可她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那里。
是本来就应该如此?
还是什么地方出了错误——
不安的少女只能安慰自己,这个世界上,有光明就有黑暗。或许一切总会好起来的,这不过是历史的一个循环而已。可内心深处,却总是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仅仅是自己过去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过去天真而已。
可她没想到,布兰多让她留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排除了她心中所有安慰性的想法,只留下最坏的那一个。
一时间,芙雷娅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芙雷娅,你听我说。”布兰多也是犹豫再三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