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病入膏肓。”布兰多看着这位贵族千金,有意在她面前说出这些话来。
“察觉这一点的不只有我们,你看好,安蒂缇娜小姐。不出三个月,这个国家就会四分五裂。而你现在看到的,不过是它临时之前的挣扎罢了。”
这些话在这个世界虽然还说不上大逆不道,但其中包含的野心却依然昭然若示。
“科尔科瓦王朝还有救吗?”安蒂缇娜问,她还是想着那个曾为埃鲁因带来荣光的名字。
“或许还有。”布兰多想到的是摄政王公主。
“我们怎么办,领主大人?”安蒂缇娜打断他的思路,小声问。
“还是先找到贤者石板。”布兰多看着远方起伏的重重山峦——山彼此交错,在黑夜中形成层次感不同的黑沉沉的剪影——但年轻人的目光像是可以穿过这些障碍,仿佛他已经看到那个目标一样,简洁有力地答道。
年轻人已带着众人一步踏上山顶,风迎面扑来、骤然变大了许多,仿佛从南方山隘呼啸而来的流动的空气一下子穿过山林,掀起他的斗篷。
布兰多嗅了嗅风中的味道,他盯着山坡另一面黑沉沉、静悄悄的山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这惊讶又化为了然:“果然在这里,看来在关键问题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