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姐姐的性格,如果是真正的无稽之谈一定是不屑一顾。但他不明白,婚姻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虽然一味刻意地去接受,但最终还是带着未知的害怕。
这个时候侍从第四次在外面敲门,笃定的敲门声仿佛像是平衡少女心中压仓的石头一样,她吸了一口气”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格里菲因摸了摸哈鲁泽的额头”她站起来,自有侍女为她梳理头发与衣服上的皱折。公主殿下平伸双手,克服了一切外在因素”没有使科尔科瓦家族的从容有半点走形。
这就是她的选择。
出门时,有王立学院年轻的骑士低声谏言:“公主殿下,即使你留在学院,我们也愿意拼死一战,埃鲁因王室的荣耀,不必为了背信弃义之人而折腰。”但格里菲因回过头,镇定地答道:“埃鲁因没必要流未来的血,
因为还没到那个时候。”
然后她提起裙子,走上了马车,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但就是这柔弱的双肩,在不远的未来,即将扛起整个埃鲁因复兴的希望。
布兰多拇指与食指轻轻捻着合上信纸,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时间倒转,这一刻又重新回到了开始一切的原点,这是决定埃鲁因未来的一刻,它过去上演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