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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如雪的战马载着信使正风驰电掣地穿过重建中的安培瑟尔港,它经过圣白的广场上正在修筑的战争纪念碑附近,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广场上一片白鸽飞起,脚手架边工人们也忍不住惊疑不定地回头看去,喷泉边身披长袍的僧侣停下来驻足观看,信使身上绣满了新月徽记的绶带在阳光下微微闪耀着。
王室的信使。
这还是这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
有大事发生了,所有人心头都疑云重重。但只有那些真正知情的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个人醒了。
整个港口半个月以来的纷纷扰扰终于落下了帷幕。
……
“真的?”公主殿下正在女官交谈也回过头来,她看着那个传令的侍从官,好看的银色的眼眸中露出不可抑制的惊喜来,“你等等,我要去见他。”
“公主殿下,先整理一下仪容。”一旁的女官立刻提醒道。
“不必了。”格里菲因头也不回,已经提着裙子急匆匆向外走去,“缇弥丝,帮我准备马车。”
仿佛一片黑暗之中,布兰多举得自己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梦境。梦境中的一切既真实又模糊,他记起小时候那个练剑的锯木厂,但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