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若不是菲拉斯是克鲁兹帝国亲王的嫡长子,他估计都要动心思把对方永久地扣留下来了。
当然他现在也未必没有这个心思。
而有了布兰多与菲拉斯之前的这番对话,车队中的气氛顿时融洽起来,交谈也逐渐变得随意了许多。不过布兰多还是注意到一个例外。他回过头——车队在大道上行进时带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人影憧憧,正午之后穿过枝桠午后的阳光将整片林地染成一片梦幻的颜色。但在众人之间,芙蕾雅一个人骑着马在队伍的最边沿,仿佛一个独立的世界,她低着头,捧着手中的石板翻来覆去的看着。
那是一枚染满风霜的石板,褐黄色的表面布满了粗粒,有点类似于在克拉玛苏大平原上那些风化的花岗岩。石板上正面反面分别用白色的涂料画上一个神秘的符号,涂料本身看起来像是十分容易褪色的石灰,但用手擦拭却证明恰恰相反,除了这一点之外,芙蕾雅几天以来也没从上面看出任何异常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布兰多将这枚石板交给她,还说什么这就是属于她的东西,总有一天她会发现上面的秘密之类莫名其妙的话。可这些日子以来,石板还是石板,没有一点变化。少女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不过是没有怀疑过这是不是布兰多的又一个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