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有人都明白这种抱怨毫无意义,塞西尔家族有可能迁怒于那个托尼格尔伯爵,但这不代表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了,这种庞然大物可不会在意他们这些小虾米的感受。
但一片唉声叹气的声音中,忽然有一个声音试探性地问道:“或许缇尔和琼恩说的是对的呢?”
这个提议就像是魔鬼的诱惑一样,让冰川下面这条山谷一下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定在那里,只剩下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转动着,没有人敢开口,他们脸上糅杂着害怕、恍然、不敢置信还有一点点的希望的神色,缇尔和琼恩就是那两个已经变得硬邦邦、冷冰冰的塞西尔家族的继承人——当然。是之一——至于他们说的什么是对的,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
好半晌,才有人干巴巴地接话道:“……这、这或许是个办法,但如果失败的话,我们就要面临两面的愤怒了。”
“一面和两面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一个人还能死两次?”有人带头,其他人的胆子也壮了起来。
“可证据呢?”又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证据,我们需要什么证据?我们就是军官观察团。我们就是证据”后面开口的那个人看了所有人一眼,阴森森地答道:“你们都亲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