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着笔挺的警备队的军服,只是边角浆洗得已经已经有些发白。这身军服仿佛象征着他的荣誉,虽然仍旧一丝不苟,但已经是过去式了。关于贵族议会之中的事情或多或少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他看着沉沉的夜色,长长地叹了口气,忧愁仿佛渗入老人额头上每一根皱纹之中。他当日并没有选择和布兰多、芙蕾雅一起离开。因为布契是他的职责所在,那些年轻人的事,就应当让年轻人放手一搏,至于他,他这把老骨头已经经历了太多风霜,就让他埋骨于此吧。他是割舍不了与这片土地的感情,割舍不了布契泥土之中那股熟悉的味道,大家都还在这里,他又怎么能离得开。但时下。境况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贫薄的土地没有什么出产,那位伯爵大人又严禁难民们到森林之中去狩猎,虽然还可以劈柴取暖,但好多人已经揭不开锅了。关键是大伙儿都缺乏对于明天的指望,仿佛过一天算一天,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已经麻木了。丧失了思考、希望与憧憬的能力,这样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老马登每每记起过去那些时节。心中就愈发沉重起来。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另一个传闻。远处响起了喧闹的声音。马登皱了皱眉头,菲尼斯那群年轻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消停。“埃森,马克米,你们去堵住他们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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