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芙蕾雅也赞不绝口,不过两人不约而同都文雅得很,尝了几块就不好意思再吃下去了。
然后布兰多开始和母亲讲这段日子以来的经历,他不擅长讲故事,但也说得条理分明。他讲到自己当时怎么从里登堡逃脱时,温莎露出庆幸的神色,有些担心地说道:“我和你父亲当时听说是个佣兵带着难民们逃出里登堡的,没想到你也在里面,那时候你怎么不直接来找我们,你父亲他就为这个事情生气呢。”
“我也想啊,”布兰多脸一红,“可您也知道,我惹上了万物归一会,我担心暴露身份,也担心给家里带来麻烦,只好选择不回家了。”
“可怜的孩子。”
“温莎阿姨,我也可以为布兰多他作证的,他是为了救我才惹上那些可恶的邪教徒,那时都怪我太擅作主张了,请您帮布兰多他向斯科特叔叔解释一下吧,这件事不怪布兰多。”芙蕾雅这个时候鼓起勇气小声地插嘴道。
温莎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傻孩子,这事儿不怪你,也不怪布兰多,我们家老头子只是自己跟自己生闷气而已,他就这倔脾气,等过一阵子就好了。芙蕾雅,安蒂缇娜,你们要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温莎妈妈吧,以后这儿就是你们的家了。”
安蒂缇娜和芙蕾雅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