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带大棚的篷车,一般的贵族可不会乘那种东西。”
“他们是为了装东西。”夏尔答道。
“然后呢”布兰多又问:“有没人在德尔德塔尔附近看到过这辆马车,不,如果我是他们,一定会更加小心谨慎,他们应当在途中还换过马车?”
“领主大人你猜得全中,他们在阿鲁彻和冬蔷堡都换过一次马车,不过我们确定了他们的路线之后,就很容易问出这些细节来了——他们最后一次使用的那辆马车,最后一次出现的确是在德尔德塔尔,在八月中旬前后有人看到过他们。”
“八月中旬。”布兰多答道:“德尔德塔尔,克鲁兹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拳头已经攥得咯咯直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最后几个字来:“唐纳斯.伯尼先生他们押运的‘珍兽”恐怕也是由一辆马车装运的吧?”
“正是如此”夏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领主大人。”
安蒂缇娜和芙蕾雅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布兰多的脸色几乎阴沉得要滴下水来。
……
书房内的壁炉里同样泊泊燃着火苗,映亮了几张面孔。
“去把伯爵大人请来吧,希尔夫人,麻烦你了。”
格里菲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