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很多问题?”
事态已经超出了提裴安的控制,这位现任教皇略微沉思了一下,严肃地点了点头。
“让我来回答你吧。”贤者艾尔兰塔开口道,声音出乎预料地柔和好听,完全不似她的面容:“那纸敕令是我请求阿塞班图阁下下达的。”
“为何?”提裴安三世问。
“因为我希望法恩赞不要参与到这场战争中去。教皇阁下。”
“为何?”提裴安仍旧是这个问题。
阿塞班图十一世笑眯眯地接过话头:“教皇阁下,半个世纪来圣堂内纷纷扰扰,新旧教义纷争不已,这一切你亲眼目睹,究其原因,无非是为了讨论一个正义与否的问题。这个问题的根源于六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在那场战争背后我们看到了许多东西。以至于开始质疑我们之所以立身的根本,对此你怎么看?”
提裴安没有答话。而是看了艾尔兰塔一眼。
“历史孰对孰错,我亦无法给你答案,教皇阁下。”艾尔兰塔平静地答道:“我虽是亲历者,但我、吉尔、圣奥索尔还有你们的先君法恩赞都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奥丁认为他错了,但这只能代表他对自己的看法——他亦无法评判历史和过往的一切,在我们所处的某个历史的阶段中,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