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放着一口石盆,妖精们在石盆中点燃了冥想熏香,那熏香中带着一丝神秘的味道,从燃烬之中袅袅升起融入到水雾之中。
布兰多眼前的雾气仿佛化作了幻境,在他面前展现出光怪陆离的景象,一幕幕在他面前重现着,恍若将他穿越之后的经历重新上演了一遍。
他看到了信风之环的那场战争,那场战斗中他遇上的敌人与之后的那些对手比起来远远算不上是最凶残的,但那一场战斗却是让他最为记忆深刻的一场战斗。
同时也是最为艰难的一场战斗,甚至后来的安培瑟尔之战,还有与帝国的交锋,与女王陛下的交手,都远远及不上那时候的危急。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伤疤,这条伤口就是在信风之环的那一战中留下的。
胸前和手臂上同样分布着一条条伤痕,这些都是多次战斗中留下的痕迹,虽然在沃恩德有很多办法可以彻底消除伤痕,但布兰多倒也没去费这份功夫。倒不是和一些变态的贵族那样把伤疤视作勋章,而是单纯地觉得没什么必要而已。
哗啦一声,他从水中站了起来,身上的水珠自然顺着结实匀称的肌肉线条滚下,瞬间蒸干。他张开双臂,自然披上了一件灰布长袍,这长袍的样式和提尔摩斯人身上的长袍倒是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