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程琼琼微微低着头，瀑黑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微妙。
“你和马小天的关系很好吧。”
还是程琼琼率先打破了尴尬，程琼琼的声音很空灵，有种山泉溪水缓缓流淌而过的感觉。
“嗯，还行。”
“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
程琼琼歪着脑袋，看了一眼陈凡，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眸里面带着几分好奇：“不过我有些奇怪的是，他居然会为了你来求我。”
“求你？”
听到这个话的陈凡愣了愣，看着身旁带着笑意的程琼琼，两眼对视，陈凡很不要脸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微微的那么一颤。
“对呀，他和我从小就认识的，我爸妈和他爸妈也都认识。他内心很脆弱的，别看他成天嘻嘻哈哈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小破孩，会为了一个变形金刚哇哇大哭，哭累了休息完了之后再继续哭的小破孩。”
程琼琼脸上的神情很柔和。
陈凡倒是没有想到马小天居然还会有那个一面。
看着陈凡脸上有些呆愣的模样，程琼琼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没有想到吧。”
“嗯。”
陈凡老老实实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