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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过后全场寂静，谁也没有想到宋鹤轩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个少年好重的杀气。
站在宋鹤轩身前的无生老母这个时候已经神经错乱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身上的气质会转变的如此之快。看着那一双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双眼，无生老母感觉自己如坠冰窟。
不同有之前的两道眼神，第一个眼神在她看来是藐视，是目空一切后的肆无忌惮。第二道眼神是慈悲，是看尽世间沧桑之后的慈悲，是对自己不走正路的怜悯，但是，这新出现的第三道眼神不一样，在这个眼神中，无声老母看见了杀戮，看见了兴奋，看见了戏谑。
为什么，为什么世间会有人拥有这种眼神，这完全是不把人命杀戮当做一回事。
虽然无声老母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在外人看来也是不把杀戮当做一回事。但是在她自己看来，这其中还是有很很微妙的差别的。自己虽然杀戮无数，可是自己从来都是把杀人当做一种手段，一种行事的手段而已。
可是现在，在眼前这个身穿黑白色长袍小哥的眼睛里，她看到的是乐趣，是把杀戮当做本能当做游戏，这才是最可怕的。无生老母纵横江湖三十多年来从没有见过这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