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淡漠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陶百岁。
“陶百岁啊陶百岁,你说你乖乖的把十五年的手札给我多好,非要弄什么八派至宝,好啊满足你,我给你弄来了八派至宝,现在你居然敢耍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说话啊。”
一句一句,咬牙切齿。
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人影,我为皇忽然失去了任何的兴趣,就好像对于垃圾一样的厌恶。
“算啦,我也是一个大度的人。手札我已经找到了,咱俩的事情就算了吧.”
说完,我为皇在背后的披风随风展动,整个人哧的一声消失在洛阳的城门楼上。
“锵。”
背后。城门楼上一抹血花绽放,陶百岁一家三百零二口,上至八十耄耋老者,下到牙牙学语的稚儿,无一幸免。全部身死。
白马寺的厢房之中,我为皇在缭缭轻烟中闭目参禅。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何事?”
我为皇的声音冰冷无情,显然对于这个打扰他的人很是不耐,要不是看着有情况禀告,现在他早就出手清理房间了。
“禀告堂主,丁九重遗物已经调查清楚,那件东西是被恨天神君邢君可拿走了,现在邢君可身在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