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住金燕子,破坏森江和金谷园的联姻,无非是迫于无奈,只求自保。而且此计若成,姐姐同样得其利益。江小妹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江水湄冷眼旁观,有些话她不方便说,让江水心质问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江水心冷哼道:“你肯承认上回的事就好了。这次抓我爹的还是你们的人,什么兵燹宗、天刑宗都是你爹的牙爪,一丘之貉,难道我说得有什么不对?”
“姐姐,江小妹对我成见已深,秀寰也无话可说。既然如此,秀寰就不回去了,倘若江小妹所言属实,我爹又敢对江伯父不利的话,姐姐可以拿我作个人质。”
阴秀寰把话说得滴水不露,听起来可谓是仁至义尽,委曲求全,连明钦和江水心都有些怀疑是否冤枉了她。
“妹妹不必如此。生死有命,我爹落入歹人手中,我自会想办法救他。这事既然不是你做的,扣住你又有什么用处。”
江水湄虽不相信阴秀寰是清白的,但她是象主宠妃,一宫之主,单凭江水心的片面之词就将她劫作人质,实在太过荒唐,难以取信于人。
“姐姐还是信不过我。”
阴秀寰叹了口气,幽幽道:“外人都说我和姐姐争宠,以致王后之位悬而未决。其实妹妹蒲柳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