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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紧闭的房间上空此刻弥漫了绝望的气息,丝毫没有游动的生气,房间正中央的床上,那抹身影几乎没有了起伏,周围笼罩着一片死气。落寞地独坐在床前的老人眼神麻木地盯着虚无的空气,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模样,而他身后站了一中一青的两名男人,皆是沉默无语的状态。
寂静,又悲哀。
只是这片平静没过多久便被外面敲门的人打破。
“爸,你别这样,小彦这病治不好的,你别伤了自己身体。”
一阵尖锐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明明是安慰人的语句,但是落到人耳朵里总听出一些不怀好意和幸灾乐祸出来,叫人生厌。
“是啊,老爷子,至彦这病都拖了这么多年,现在也算是解脱,你千万要注意身体,不要气过头了。”
女声落下,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不过对比先前那女人的故作悲伤,男人显然更肆无忌惮,甚至隐隐然还有一种活该的语气。明明薛至彦还没死,这群人就来哭丧,不可谓不诛心。
似乎怕里面的人没听到自己的话,男人过了一会儿继续道,“老爷子你放心,至彦走了,还有我们,薛家不会垮的。”
这话连老人身后的两名男子听了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