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人性化。
“你要夺灵之术干什么？这门秘法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什么价值吧。”
一阵疑惑，林凡皱眉，有些不解。
“这你就不需要明白了，我只想要知道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野山参没有回答林凡的问题，应该是有它自己的难言之隐。
“你不说我也不会问，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成交了。”
林凡没有犹豫，夺灵之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的用处，用来交换野山参的秘密倒是值得的。
野山参点了点头，它相信林凡的为人，只见它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道：“我的身上并没有大道碎片，有的仅仅是一小块记忆，这是原先我主人最为深刻的记忆。”
“原来如此。”
林凡眼睛一亮，记忆碎片跟大道碎片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筹，不过现在的他并不需要后者，相对来说记忆碎片价值更高。
“王屋山实际上是一处葬地。”
野山参搜索了自身的记忆后开口，十分凝重。
“这我知道，王屋山原本有一个大族，他们的祖先就埋葬在了此处。”
林凡点头，之前他就被王岩坑了一次，自然知道王屋山是后者这一族的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