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真诚。
林凡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司马开很合他的脾气，而且天赋不错，背景更是逆天，无论是因为什么都值得自己去结交。
“既然司马兄这么说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林凡拱手，同样以诚相待。
“我看林兄的战力已经有破虚境七重天了，可是林兄的境界我有些难以捉摸，有时候感觉是破虚境，但有时候却只有天人境五衰，难道是因为林兄刚突破的原因吗？”
司马开微微皱眉，开口询问道。
“破虚境七重天？司马兄，难道破虚境不是初期中期后期这样的分布吗？至于我的境界告诉你也无妨，尚未踏足破虚境，但是也相差不远了，就差一个契机。”
林凡满脸的疑惑，他可是第一次听到破虚境还分为几重天的，无论是在天都门还是魔界，自己所接触到的破虚境都是用前期中期这样来区分的。
“林兄才天人境？！”
司马开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对林凡更加重视了，能够以天人境五衰爆发出破虚境七重的战力，这样的天赋赫然已经可以算是极其少见，就算是自己好像也有所不如，不过他倒也没有忘记林凡问的问题。
“破虚境初期中期后期实际上是我们现在的称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