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亦或者是金乌族少主都是小一辈的人，自己自然不能‘插’手其中。
“成功了吗？”
林凡有些诧异，他也了解过秦牧这人，五行教当中有一长老名叫秦雄，权势极大，几乎是第一长老，因为他的境界极为接近皇者巅峰了，一旦突破就是新的老祖，而实际上在五行教中几乎所有人包括长老都已经将他当做是老祖了。
秦雄膝下无子，四五十年前外出抱回了一个婴儿，收为了唯一的弟子，取名秦牧，可以想象后者在五行教的权势之大，就算是占据着天魁宫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秦牧也算是一个人杰，并不是妖孽，但是实力并不逊‘色’于妖孽，甚至在修行度上还会更强，这也是有大机缘的人，我有关注。”
九层塔器灵满带深意地对着林凡说道，他的眼中闪过奇异的‘色’彩。
“这样。”
林凡心中一动，已经知道了九层塔器灵的意思。
修行度如此之外肯定是有原因的，其中魔族就有一些方法可以获得很快的修行度，九层塔器灵怀疑秦牧跟魔族有关，这也是为何后者突破的时候竟然会选择离开最为安全的五行教，前往无尽海深处，不过因为九层塔器灵身份地位太高了，如果他对秦牧出手有些于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