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你不懂，每个人的过去都只有一次，就好像你，你只有一次过去，褪去了一次就再也无法褪出第二次，所以，即使我出世也只能维持远古的荣耀，无法更进一步，再也没有了新的传奇。”
帝燧摇头，有些绝望，仙路每个修士都想踏上，而他更是完成了一半，谁知道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一败涂地，不甘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绝望。
林凡无言，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他真的拿不出任何理由了。
“好了，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霞光闪烁，石剑之灵出现了。
“前辈？”
林凡一愣，有些意外为何石剑之灵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前辈是你？！”
帝燧惊喜的声音传来，甚至于有些颤抖。
林凡不再说话，他哪里还看不出来石剑之灵跟帝燧很早之前便认识。
“小家伙，很久没见了，都快一个纪元了吧。”
石剑之灵笑着看向帝燧，眼中全是缅怀之色。
“是有一个纪元了，我也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帝燧很开心，他跟石剑之灵的关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