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急不可耐地往前涌,明明已经拿了单据,却依然担心自己的试药任务被抢。队伍不断地有人插队,排队的跟插队的又不停地争吵,冷季静静地排在队伍的最后,叹了口气,继而把目光望向医疗局的墙壁。
不知道什么时候,医疗局米白色的建筑也开始被岁月染上了黄色。人群拥挤下的欧式建筑,高高地俯视着他们,仿佛在看一群涌动的蝼蚁。
华丽,却不切实际,冷季在内心里是这么评价医疗局的。
“过来。”一个看起来像护士模样的人态度极差地把冷季往一靠里面的注射室里面扯。
冷季顺着她力道进了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跟酒精的味道。
里面,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正襟危坐,看着手上一份资料,发觉有人进来,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进来的冷季。
“你是冷季?”男人突然发问,刚坐下的冷季点了点头。
那个女护士用橡皮筋绑住冷季的手臂,在她的上臂隐隐约约的血管处涂上了碘酒。
“跟我来。”男人挥了挥手,女护士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工作。
“我领到的任务是六千块的。”冷季不动,坐在椅子上地看着他,女性的直觉告诉她,此事有危险。
“我知道,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