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了许久,女人再没有听见男人的自言自语或者是诡异的笑声,没有回头,又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呼出这一口气,一大口的烟雾,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你好了没?”等了一下,女人才问了一句,边说着,顺势呼了口烟,不紧不慢。
“等会……”巷子的那边传来虚弱的声音,像是一场激战以后,带着舒爽般的喜悦与无力。
女人看了他两眼,只见他慢慢地从地上爬了两下,无力地勉强搭到砖块的缝隙,再一点一点地挪过去,让自己的能靠在墙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女人见状,也没有打扰他,只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慢慢地在地上挣扎,慢慢地把自己的针管从手臂上拔了出来。
男人像珍宝一样,把针头封好,把那半管液体用一块白布白了起来,藏在了自己旁边一个像垃圾堆一样的布堆里面。
默默地抽着自己的烟,沉默着,终于,连烟都快要烧到手指了。
眨了眨眼,她把烟头安息在墙上,然后扔在了脚下。“能给我弄回来这批货么?”
“你看我。”男人抬头看着她,勉强用嘴角扯出一个无力而嘲讽的笑容。“自己也省着。”
“你那是瘾太大。”女人不屑地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