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完三个字,胖子停住喘息了好一会才接上话“只是老老毛病又,犯了。”
“那,要我给你拿药么?”没有继续打开门,楼上的人终于松开了手。
“不,不用”说话,变得愈来愈不顺畅了。
态度很明显冷季已经得出答案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我就不打扰你,”收回自己那把连保险都没有打开的手枪,再把刀顺着握在手里,冷季和解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胖子艰难地举起手,扬了扬,两个保镖立马收回自己的手枪,转身关心胖子。
带着谨慎地盯着面前那两个保镖,直着身子后退了两步,确定完全没有危险后,冷季才敢转身上楼。
立马把被血浸湿的大衣脱了下来,再打开门,刚好与门外面那个彪形大汉擦肩而过。
又是一样的西装,一样的墨镜。
冷季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人手在这屋子里。
抱着带血的大衣,脚上的步伐不由得加快,瘦弱的身影独自穿梭在每一扇美轮美奂的屏风之间。
盛夏的深夜,扰人清梦的蝉孤独地在拐角的一棵大树上独鸣,细小的蚊虫绕着路灯乱舞。没有人的街上,偶尔酗酒的大汉醉倒在台阶前。
只希望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