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这么自然,然而在冷季看来,又好像有什么不太正常。
太过安静了……
鸟儿继续在阳光下肆意地歌唱,叽叽喳喳地鸟声,从头顶的电线杆上出来稀疏地传来。
连这鸟声,都能清晰地听见……好像这条街上,缺少了什么一样,平静得诡异。
不自觉地握紧手上的匕首,冷季透过刺眼的阳光,看着自己跳下来的阳台,建筑二楼的中间,飘出的欧式高窗阳台,被打开的玻璃门还在反射着阳光。
这个时候,那个老太太应该已经发现自己不在了吧?
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了。
“咚咚咚……”二楼传来阵阵的敲门声,不算巨大的声响却听出难免有些急躁,再仔细听下去,节奏不整齐,力度也一下轻一下重,像是尽力放轻了力度,却掩盖不住其本质粗鲁的动作。
“没人?”粗狂的嗓音,话还没说完,哐的一声,一脚踹到门上,更加响亮。
稍稍望了一眼楼上,声音是从二楼中部传来,再仔细听,冷季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那是……我的房间。
“直接砸门进去啊。”略带轻浮,语气稍微上挑,另一把男人的声音。说罢,拿起手边的东西,高挑的男人就要一把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