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逼到角落里头,刀尖已经戳进了丧尸的脖子里头,冷季却使不出更多的力气继续捅下去,它的呼吸声在耳边一直回荡着,急促得真实,像极了一个人发现了什么能满足他**的东西后,抑制不住身体里的兴奋。
血液在血管里急速的流淌,然后透过伤口前仆后继地涌出体外,咬着牙,牙龈都快被冷季咬出血来了,仅凭着残存的意志,冷季睁着眼从浑浊的视线里看着自己的匕首,无力的左手始终不愿意放下,可无论怎么努力,冷季都无法再将它往里推半分。
就差就差一点。
晕眩的感觉从脑袋的深处传来,愈发剧烈的无力感透过手臂传到心脏,头顶上冷冷的灯光洒到她身上,温热的血液流到地面,又染红了一块灰色的地面。
手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明明,只是差那一点。冷季绝望地闭上眼睛,左手已经感受不到握住的匕首了,呼吸变得有些哽咽,喉咙发不出声音,只有耳边那狼吞虎咽的声音止不住地传入脑海里。
该死的
泪水从合上的眼睛里流出来,牙龈冒出的血液流进喉咙,咬着牙,不甘心的心情蔓延到全身。
那怕一点只要能使上一点力气
想着,左手仿佛恢复了知觉,最后一次,用尽最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