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卧室的方向走去,口里高声叫嚣着修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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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想要踹门却甩空了,我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就已经把他的房门给报废了。
为什么没有想过重新给他换上房门呢?
自己真的很脱线呢!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细腻,要改改了……
环顾着四周,我的心脏瞬间蜷紧了。
没人!我以为他在卧室里作画,却只是我以为。
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找不到他,我施施然哂笑着,该是又独自跑到外面作画了。
安慰了自己,我勉强抱着这样的想法回了自己的卧室。
在床上翻转了好几个来回,当属羊都数到忘却之时,我还是决定穿上夜行衣去找他。
空无一人的房间,原本该是两个人住的,却只住着梵高一人;而现在,就连一人都没有了。
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了,往昔的了如指掌都成了自不量力,我还没弄懂那些前因后果、起承转合,就都成了无解的万古之谜。
是被我的故布疑阵给吓跑了吗?
其实,我所谓的诀别不过是想要一种媒介来让我重新审视自己对爸爸妈妈所犯下的罪,可你却以这样一种绝情的方式来嘲笑我的满盘皆输,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