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梯子,若不是周身环绕着不少雪白的鸽子,一般人都会以为他是到处换灯泡的底层工作者。
当然,要是来比赛突兀还有更加毫不逊色的地方,工人打扮的他头上居然戴了一顶草帽。
嗓子眼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男人无拘无碍地穿过一个又一个领域,罔顾冰天雪地、悬崖峭壁,甚至就连走过滚烫冒泡、咕嘟不止的岩浆之河也丝毫不为之所动,各种传说中的巨型怪物为其自动让路,梯子上、肩膀上尽是些安稳停靠的鸽子,还有几只跟着他边走边飞,这光景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得过分。
只是没有一只鸽子停落在他的草帽上。
“嘣吧啦嘣吧啦嘣跶哒!”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嘣嘣啵啰啵啰啪啪啪!”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鸽子和男人的诡异对唱,要是顾小小听到一定会为这深奥玄妙的罕见语言而惊叹,只是其实真没什么,纯粹是男人和鸽子犯傻的自说自话。(真的是胡言乱语……爪哇语?No!)
然而所过之处,听到这浑然忘我的对唱的各位怪物界和动物界的佼佼者们,即使再想吐槽也要忍耐,除非他们想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且不留痕迹。
男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