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该跟我们说?”
“我化学又挂了,这个你们怎么知道的?”
抚了抚额头,蒙哥马利现任当家有些无奈,“你该知道我们对你的成绩没兴趣。”
“那我数学没过平均线,这个你们也知道?”
“弗朗西斯!”
“那还有什么?”
“你和那个……”语塞了,因为不知道哪一个词语既能够贴切地表达自己的怒火和对方低级的身份又保有自己的那一份高贵。
“我女朋友?”
“对,你女……什么?”长辈睁大了眼睛。
“我已经成年了,可以交女朋友了。”
“那种不可以!”
“那种是哪种,儿子不明白。”
“弗朗西斯!”
“我饱了,还有作业要做,儿子先告退了。”才怪,所有人都知道他向来都不按时完成作业。
从来都没有对父母失敬过,只是听到侮辱珍妮弗的言辞就理智尽失。
弗朗西斯上楼进了浴室,将自己泡在热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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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总是会有些东西半路冒出来,还是些让生活无法继续相安无事的东西。
“你看吧,什么样的血脉出什么样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