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天蓝色的帆布鞋,有种彩虹的感觉,还是渐亏凸月将彩虹穿在身上的感觉。
而那一头拿坡里黄色的过肩长发,虽然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未掺杂任何劣质伤身的化学染剂,但也只是让那彩虹更加彩虹。
“来吧!”小小向着少女伸出手去,“过去坐下。”
澄影照空,泠泠晓千语。
天蓝色的眸光,有一点迷茫一点动荡,甚至有一点在浮的忧伤。
顾小小执着得近乎疯狂,始终伸长的手有种胁迫和逞强,然后在小小灼热而丝毫不肯退减的气势下,少女将手放在了摊开在自己眼前的手上。
牵着女孩子到吧台边落座,松开了手小小这才意识到刚才手心的濡湿黏腻原来不是错觉。
“想喝点什么?”
巴贝雷特张口呼吸到一半,正要说话却被热情如火的顾小小给抢先,顿时觉得有点没面子,但是想到老男人不跟小女仆斗,而罩着这小女仆的男人就在不远处足以目及的沙发上监视,嘁一声都能听见的距离,要是因为自己的这一点小情绪就换来终生残疾岂不更凄迷!于是谁让我是巴贝雷特,那么有眼光,我不跟你计较,算你命好。
重新酝酿,比第一次更夸张更努力地吸气,正想发出自己引以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