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王静茹了。
可是太叔炙又找不出什么理由不去,毕竟表面上薛冰山可以说朝着他这边袒护。
太叔炙隐隐觉得有一个大坑在等着他往里跳,而且又不得不跳。
万般心思在太叔炙的脑海里打转,他朝着薛冰山欣然接受处罚。
想挖坑让他往里面跳,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大坑?
夜幕降临,无星无月,朔风依旧。
玉衡峰,峰主大殿之内,身躯挺拔的太叔成德,负手而立。
“师尊,这些天我们师兄弟被派出,果然是天权峰在搞鬼,今天尤郁调戏静茹师妹,亦是有天权峰尤博的影子。”
一个身形修长,气态森然的少年,在太叔成德的面前,平静的汇报,赫然是白天观战的曹水。
“果然是尤博那个老匹夫,他想干什么,将我弟子一一调出,莫非想要动手?天河剑派有我在此坐镇,他不敢动手,唯有让弟子外出,他才好下手。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只是单单想对付玉衡峰?”
太叔成德面无表情,嘴里嘀咕着。
“师尊,事到如今,即使尤博想下手,我们也无能为力。”曹水躬身道:“现在唯有通知在外办事的师兄们,多加小心,别无他法。不过炙师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