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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灰色的青烟不断地升腾,随着清风拂动,飘荡开去,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流淌在整个天空。
这座小村镇的人,这几天都已经习以为常。
一大堆碎铁码在墙角。
一人多高的熔炉矗立在铁匠铺的门口右侧,里面火光融融,此炉三面封闭,唯一一面开着一尺方圆的火口,高温蒸腾将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扭曲了起来,可见温度之高,只要把手放进去,不到三息,就会熟透。
一个打造柱台立在熔炉旁边,一柄巨大的长条被烧的赤红横在柱台上,一端被一枝大钳子箍住,大钳子的把柄上则是一只骨节粗大的强健大手,大手的主人是一个高大挺拔的十八岁的少年,赤着上身,露出凸起的肌肉,刚毅俊朗的容颜,束在背后浓黑长发,不是太叔炙还能有谁?
太叔炙左手抓着钳子,右手握着一柄五十斤重的大铁锤,大锤舞起带起呼呼的破空声,实实地砸在烧红的长条上,发出金铁的交鸣声,大锤略微跳起,被太叔炙收回,收到到了原先的位置,再次锤下,这一次似乎有一种崩劲,将长条砸得有规律的轻颤不已。如此反复捶打,每一次用的不同的劲道,砸击声不绝于耳,但是却有一种玄妙的轨迹,节奏分明,仿佛每一锤都用的劲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