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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二层本该是热闹的场面,可是现在却冷清之极。
在二楼处,两个怪异的人。
一个是,中间的酒桌上,坐着一个削瘦的男子,身穿一件赭色花素绫长衫,腰间绑着一根佛头青师蛮纹犀带,一头如云的头发,有着一双黑色的眸子,体型颀长,当真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
他的背后背着一柄蓝鞘长刀,手中把玩着酒杯,自饮自斟。
而他的旁边不远处,正站在一个年轻男子,身穿玄青色长袍,腰间绑,一头乌黑的长发,是一双黝黑深邃的凤眼,略显阴柔之色。手按在剑柄之上,似是要随时动手。
那削瘦的男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抬起眼帘,对着随时出手的青色少年道:“我说你到底累不累,打又不打,想干什么?”
青色的衣袍的少年,冷冷道:“没什么,只是看你喝酒罢了?”
削瘦的男子嘴角优雅的一笑,轻轻的夹了两颗花生米,淡淡道:“你们沅江剑派,也来凑热闹,真是有趣,你昨天我已经杀了一个先天二重的小和尚,怎么你也不想活了?”
青色衣袍的少年,道:“到底谁想不想活,还不一定呢,我给你一个机会,自裁谢罪吧。”
闻言,花朳光哈哈